德国和葡萄牙要是今晚一起掉进附加赛，欧足联的转播合同能直接涨三成，球迷的血压也能涨三成。

把镜头拉回到昨晚的汉莎银行球场，诺伊尔第83分钟还在禁区线上挥手指挥基米希前压，记分牌却是1比2，对面斯洛伐克的中锋施兰茨已经冲到场边和球迷自拍。德国队的传球成功率依旧高达89%，可球永远横在对手舒服的区域，弗里克赛前说的“高位复仇”变成“高位送礼”。原因很简单：德国足协技术总监沃勒尔在赛前一周公开确认，只要打平就能出线，更衣室默认保平，训练里只练了半场攻防，没练落后怎么抢。球员怕受伤，俱乐部教练也打电话来提醒“别拼太猛”，于是跑动距离比对手少7公里，输球成了逻辑结果。

葡萄牙那边更离谱。马丁内斯把C罗、菲利克斯、莱奥三个首发一起放在替补席，想留力踢附加赛，结果亚美尼亚第58分钟靠一次角球领先。亚美尼亚世界排名95，全队身价加起来不到菲利克斯一半，可他们主教练彼得拉科夫赛前把葡萄牙近十场角球防守录像剪成三分钟的片子，告诉队员“第一点永远没人盯”。果然，葡萄牙禁区里站着四个后卫，全都盯着球，后点的卡莫·霍瓦尼相扬诺夫轻松垫进。马丁内斯在场边摊手，他以为对手会缴枪，没想到对手把枪上膛。C罗第63分钟上场时脸色铁青，他想要的第200场国家队胜利被教练的算盘打没了。

苏格兰和丹麦同时开球，霍伊伦第11分钟就在麦克托米奈面前造点，丹麦1比0领先。苏格兰教练克拉克把阵型从352改成442，让麦克托米奈顶到中锋，这一招在俱乐部他从来没用过，因为曼联不让。霍伊伦熟悉队友的所有习惯，提前退到麦克托米奈身后半步，断掉他第一脚触球路线。丹麦人吃准苏格兰只能长传，提前布置双人夹抢，苏格兰全场只有一次射正。克拉克赛后说“我们踢得不够勇敢”，翻译过来就是“我手里没牌，只能赌命”。

奥地利和波黑的对决像一场提前写好的剧本。波黑必须赢，奥地利已经锁定前二。朗尼克轮换了八个人，把萨比策、阿拉巴、阿瑙托维奇全放在看台，给足波生路。哲科第76分钟头球反超，波黑全队冲到角旗区叠罗汉，镜头扫过看台，波黑球迷哭成一片。哲科赛后说“我们把自己的命运抢了回来”，其实朗尼克在赛前发布会上就暗示“不会用全力”，奥地利足协想卖人情，让波黑去附加赛搅局，免得德国葡萄牙轻松过关。足球不只是90分钟，还有桌子底下的交换。

意大利坐在罗马的训练基地里看直播，曼奇尼一根接一根抽烟。欧国联附加赛抽签池里，瑞典、北马其顿、威尔士、北爱尔兰、罗马尼亚已经就位，如果德国葡萄牙掉进来，意大利大概率抽到一个豪门。曼奇尼知道，2022年附加赛就是输给北马其顿把意大利挡在世界杯门外，这次再来一次，他的帅位就真没了。意大利足协主席格拉维纳已经私下联系斯帕莱蒂做备胎，曼奇尼必须祈祷德国葡萄牙今晚赢球，别把他再推到悬崖边。

转播方把镜头切到法兰克福的球迷广场，德国球迷举着“必胜”围巾，脸上却写着“别出事”。葡萄牙里斯本的球迷更直接，把“马丁内斯下课”横幅挂在光明球场外。博彩公司实时赔率显示，德国掉附加赛的赔付从1赔8降到1赔3，葡萄牙从1赔12降到1赔4，钱最诚实。赞助商也在算账，如果德国葡萄牙去附加赛，12月的附加赛两回合能多卖两亿广告，耐克和阿迪达斯连夜加印“救赎”款球衣。

球员通道里，C罗和诺伊尔擦肩而过，两人都没说话。他们心里清楚，真去附加赛，体能储备、伤病风险、俱乐部赛程全部打乱，明年世界杯还没开打就先掉层皮。C罗想要第六次世界杯，诺伊尔想要最后一次大赛完美谢幕，教练的算盘却把两人往火坑里推。球迷只想看赢球，教练想的是长线布局，球员夹在中间，成了算盘珠子。

今晚的九十分钟，德国只要赢两球就上岸，葡萄牙只要赢就锁定前二，可足球最残忍的地方在于：你越想保，越保不住。斯洛伐克已经放出风声，主帅卡尔佐纳把阵型从442改成523，五后卫死守，德国要破铁桶，只能把基米希推到边锋，身后留下大片真空，一旦被打反击，诺伊尔要面对的是德甲老熟人杜达。葡萄牙更麻烦，亚美尼亚提前一天封闭训练，草坪浇水多三成，球速变慢，莱奥的突破威力直接打折，马丁内斯还在犹豫要不要首发C罗，怕一旦落后没有后手。

哨声还没响，算计已经满格。德国足协主席纽恩多夫坐在看台上，手指不停敲扶手，他清楚真去附加赛，国内杯赛收视率会掉15%，俱乐部也会抱怨国脚疲劳。葡萄牙足协副主席雷贝洛更紧张，国内杯赛决赛安排在附加赛周中，C罗如果踢满两场附加赛，决赛肯定轮休，票房损失以千万计。桌子上的算盘珠子噼啪响，球员只能硬着头皮去踢一场“不能输”的比赛。

如果德国葡萄牙同时翻车，附加赛抽签那天，罗马、斯德哥尔摩、卡迪夫的地勤会连夜加班，安保级别直接拉满，因为豪门一旦落难，小球会就像闻到血腥的鲨鱼。瑞典人已经在社交媒体晒出伊布和C罗的合影，配文“欢迎再来北欧”，北马其顿球迷把2022年淘汰意大利的球场照片置顶，配文“我们有沙发”。足球的仇恨不会过期，只会等一个重逢。

德国和葡萄牙到底会不会一起掉进附加赛？

要是真掉了，你觉得谁更可能被小球会一口咬死？